頭暈胸悶氣短渾身無力之心理治療
2018-06-13 14:0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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來源:愛愛醫(yī)
作者:點*管
責(zé)任編輯:點滴管
[導(dǎo)讀] 患者顧瓊玉頭暈胸悶氣短渾身無力,看了**的病,吃了**的藥,西醫(yī)中醫(yī)大城市小城市跑了個遍,剛開始治療還都有點效果,可時間一長,老樣子不說,好像病情在不斷加重。來到向原色進行心理咨詢,非常順利,瓊玉慢慢意識到,自己用生病的方式來感受丈夫的愛,父母姐姐的愛,婆婆的數(shù)落與謾罵給了顧瓊玉在婆家的存在感……
顧瓊玉(化名)身形單薄,斯斯文文的,櫻唇上的口紅在蒼白的臉上顯得醒目而突兀。她的眼睛似剛睜開,黑眼珠往上翻,兩頰深深地陷進去,似兩個黑洞,嘴唇微微翕動,呼吸有點急促,原色柔聲輕呼:“瓊玉?!杯傆袼坪鯖]有聽見。瓊玉姐大叫出聲。顧瓊玉的黑眼珠下移,眼睛略微動了一下,迎向原色的眼睛,嘴唇又動了動,她的喉嚨發(fā)出一種咳嗽似的聲音。她似乎想說話,卻又吐不出一個字來。
原色(心理咨詢師)有些急,“瓊玉姐,瓊玉好像應(yīng)該是器質(zhì)性病變的,看過醫(yī)生,吃著藥嗎?”
瓊玉姐姐無奈地攤著手:“結(jié)婚前,我妹妹健健康康的,從結(jié)婚后,就掉藥罐里了,看了**的病,吃了**的藥,西醫(yī)中醫(yī)大城市小城市跑了個遍,剛開始治療還都有點效果,可時間一長,又老樣子不說,好像病情在不斷加重。聽朋友把您說的神乎其神,我們把希望都寄托您這里了。”
“你們不說誰介紹來的,我也不問。不過您知道我這里是心理咨詢吧?”原色有些哭笑不得,“我從來不知道自己神在哪里?瓊玉,你姐姐會一直陪著你,還是你自己和我交流?”
“不-用-她-陪,她-太-忙,我”,顧瓊玉喘息著,雖然非常艱難,但態(tài)度很堅決,“自-己-和-你-說!”
“拜托,拜托,拜托!”瓊玉姐邊離開*邊說。
原色看著顧瓊玉,“喝點水,不要急,等一會兒說也成,如果現(xiàn)在要說,可以慢慢來,不用急著介紹你自己,我們可以慢慢了解,先說你最困惑的問題,看你這個樣子,我真有點著急,但咨詢是急不來的,咱們從重點開始,可好?”原色恨不得替瓊玉說了將要說的話。她靠向沙發(fā)。
顧瓊玉不僅沒有介紹她自己,連她病的癥狀情形也沒說幾句,她斷斷續(xù)續(xù)說了她多年來一直重復(fù)的一個夢。
夢中有一個漆黑的屋子,屋子好像很大,屋子里好像擠滿了人,又好像不全是人,但屋子里很吵,不過,具體吵些什么,說些什么,不知道。黑屋子的門不是很大,但有一把很舊的鎖鎖著。
當(dāng)瓊玉說到“鎖鎖著時”,煞白的臉憋得通紅?!碍傆瘢焰i打開,好嗎?”原色沖口而出,實際她也不知道,自己為什么這么說,似乎是一種直覺,一種本能。
“夢中沒有打開?!杯傆窈孟裢高^氣了,說話也利索了些。原色感覺方向?qū)α?,“黑屋子有窗嗎?”原色沒有告訴瓊玉,她自己的變化,接著問道。
“好像有,又好像沒有,屋子是黑的?!杯傆袼坪踉诮永m(xù)晚上的夢。
“外面有月亮的!”原色很肯定。
“好像有,”瓊玉在夢境中?!坝写埃菃??”原色又問。
“嗯,不大,好像是農(nóng)村那種小扁窗”,此時的瓊玉除了臉色還是蒼白的,身子依然瘦弱,但感覺不到是病了那么久,那么多年?!霸鹿馔高^窗棱照向黑屋子,是嗎?”原色雖然是在問,但口氣不容置疑。
“是--的?!鳖櫗傆裼行┻t疑?!澳芸匆娢葑永锏那樾?,是嗎?”原色依然肯定。
“不--能。”顧瓊玉似乎將眼睛狠狠地閉緊了。“有亮光,就應(yīng)該能看到,哪怕是形狀也可以?!痹囂?。
“不能”,顧瓊玉沒有遲疑,眼睛又使勁地閉了閉。“你找找看,找把鑰匙把門打開,好嗎?”原色迂回。
“找不到”,顧瓊玉迅速回答。原色看著顧瓊玉,她知道急不來,沒有再問,也沒有出聲。
顧瓊玉,保持著那個緊閉眼睛的姿勢,似乎在和原色對抗著。原色不動聲色地坐著。瓊玉等了好久,似乎感覺無趣,慢慢睜開了眼睛。
“老師,咱們時間到了嗎?”顧瓊玉似沒話找話,“過了15分鐘”原色微笑。
原色苦笑,真不知道,大家在怎么傳自己,她非??隙櫗傆竦那樾螘泻艽笃鹕K粫敝莱?,她等待著期待著咨客自己走出。但決不是原色神奇,是瓊玉本人的夢在提醒并幫助瓊玉,原色借的是顧瓊玉潛意識的力道?!安粦嵅话l(fā)”一直是原色所牢牢守護的,他人怎么說不重要,重要的是自己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自己知道自己是誰,寵辱與自己沒有關(guān)系。原色慶幸,自己的咨客都非常優(yōu)秀。
咨詢結(jié)束后,原色有10分鐘的休息時間,她瀏覽微信,不由得笑了,顧瓊玉已經(jīng)在20分鐘前發(fā)來信息。14:30,瓊玉發(fā)來視頻“老師,我盼了一個周?!?/span>
“為什么,”原色笑,“又做那個夢了?”
“也是,也不是,”顧瓊玉臉色蒼白著,但說話已經(jīng)不那么困難,“我好了大半,但不知道會不會象以前吃藥,或者治療時那樣,開始好,以后就不靈了?!?/span>
“是不好說,”原色未置可否“說說那個夢吧?”
“確實有月光,這一次屋子里沒那么黑了,好像有人,又好像有狗,好像……”顧瓊玉回憶著。
“什么樣的人,男人還是女人?狗什么樣子?你在生活中見到過類似的嗎?”原色沒有感覺是在聊一個夢。
“有男人也好像有女人,狗是個大狼狗,很象小時候鄰居家總追著咬我的那條惡狗?!杯傆癖е约旱碾p肩,眼神中流露出厭惡驚恐。
“男人像現(xiàn)實中的誰,女人又是誰,是兩個人還是好多人,是大人呢還是小孩?”原色有些害冷,也抱緊雙肩,“他們是什么表情?”
“有個男的有點像我爸,他好像很討厭地看著我;女的很象我婆婆,好像在罵我,罵我生不出孩子;還有一個象初中欺負(fù)我的一個男生,有一個好像是在單位里擠兌我的女同事,還有--還有像我媽,她抱怨我不是男孩……”淚水象斷了線的珠子,隨著瓊玉的訴說,吧嗒吧嗒滾落下來。
原色沒有再插話,她靜靜地看著熒屏對面的顧瓊玉?!安辉撚性铝粒驮摪阉麄兌兼i在漆黑漆黑的屋子里,永遠不見天日?!杯傆窈莺莸?。
“狼狗好像在追著一個女人咬,那人蓬頭垢面,狗的眼睛都綠了,那個女的往人群里擠,可是沒用,狗咬住了那個女的衣襟了,她轉(zhuǎn)過頭來,死命地拽,??!那人就是我,我跑向那扇不大的門,又踹又踢,大家來幫我了一起用力,門被沖開了,我的衣服被掛在大門上,怎么都拽不下來,屋子里沒人了,惡狗也不知去向,我無力地倚在門上,一點一點把衣服解了下來。沒走多遠,黑屋子坍塌了?!杯傆衲樕显缫褯]有了淚水,“我不討厭我自己了,我救了大家,救了我自己!黑屋子沒了,太陽明晃晃瀉入夢中?!杯傆裥蚜?。
“老師,我是有用的,我救了大家!”顧瓊玉似不在夢中!
“是的,你鎖住了過去,更銹蝕了自己的內(nèi)心!”
接下來的咨詢,非常順利,瓊玉慢慢意識到,自己用生病的方式來感受丈夫的愛,父母姐姐的愛,婆婆的數(shù)落與謾罵給了顧瓊玉在婆家的存在感。半年后,她已經(jīng)不需要吃藥,臉色逐漸紅潤起來,人也跟著豐滿了些許。八個月咨詢結(jié)束時,顧瓊玉已經(jīng)懷有身孕。
作者:王貽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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